李阳缓步走来，冰霜从他脚下生长，寒气凝聚在他周身。
他注视着两位神明，平静中带着几分戏谑：
“说实话，越是与你们打交道，就越是觉得所谓的神明，不过是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罢了。”
“凭借着世界树所带来的便利，逐渐成长到了宇宙顶点般的存在。”
“所以我想，你们应该早就忘了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了吧？”
“果然，德墨忒尔说的没错。”
“文明不过是时代发展的浪潮，向后延伸，只有被后浪拍碎这一种结局可言。”
“不论你们曾经的成就有多耀眼。”
“但现在，于我的蓝星而言。”
“也不过是萤烛之火，岂敢与日月争辉呢？”
赫斯提亚咬牙切齿：“区区人类，怎敢口出狂言...”
“一个历史甚至不过万年的文明，何来资格与我们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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