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给他洗完，她又小心地将人带出来，伺候他穿衣服。
都弄好了，段慕阳不客气地伸手摘掉布帛，一双眼睛要喷火地看着她。
兰清雅被盯得发毛：“你你你...”
看到他冒着寒气的一张自己的脸，她还是怂了：“对不起，我错了...”
段慕阳满头黑线：“不！要！用我的脸做出那种表情！！！”
兰清雅也十分崩溃：“对你凶了不行，对你怂了也不行，你怎么这么难伺候？到底要怎么样嘛？！”
段慕阳一噎，黑着脸没说话。
兰清雅将他推出去：“且等着，我给你也洗洗。”
段慕阳的脸瞬间如红透的苹果：“不行！”
兰清雅翻了个白眼，段慕阳脸黑成了锅底，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表情？
“不行也得行，明天是要去勾引巫念的，你这臭烘烘的怎么能让小姑娘心猿意马？”
她说着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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