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，秦默看着不断下行的数字，忽然开口道：“顾明城不怀好意。”
嘉宝轻笑出声，她要是看不出来，这些年就白在商场混了。
在做生意这件事上顾明城要跟嘉宝耍心眼，还是重新投胎来得比较快。
嘉宝转头看向秦默：“你在担心我？”
秦默薄唇紧抿，看不出情绪。
嘉宝朝他走近一步，伸手去摸他的脸：“还是……你吃醋了？”
秦默微微避开脸，看了一眼电梯里的摄像头。
“被拍到不好。”
嘉宝这才不逗他了。但是真被拍到什么，不好的只是嘉宝而已。若是个有心机想上位的男人，恐怕巴不得被拍到。
进公司后，众人看到跟在嘉宝身后的秦默，似乎都没有显出太惊讶的表情，甚至还有同事跟他打招呼。
秦默有些疑惑，嘉宝道：“对外我没说你离职了，只说你去进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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