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室里。
站了乌泱泱一群人，苏糖到了门口后，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她扭头，震惊地看着赵毅，问道：“这么多人？她们打的什么牌啊？”
赵毅解释道：“今天打牌的就六个，但是招供出来了二十多人参与过这些事情。”
苏糖：“……”
胡翠莲真够可以的啊。
赵毅仿佛能听到苏糖的心声似的，补充说道：“她确实挺可以的。先是拉拢了几个嫂子和她一起干这件事，后来通过聊八卦，慢慢扩大队伍。”
“队伍壮大起来后，她又想出来了——如果想要退出或者闹事，就会被大家一起针对和孤立。”
苏糖不敢置信：“……，这不就是霸凌吗？！”
虽然没有暴力，但是这种欺负也很致命啊。
可是既然赵毅能说出来这件事情，那应该是有发生过的。
所以，她连忙问道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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